【贺宁与牛皮!这个我美术生最有发言权,没个两小时,我都做不出来,他只用了一小时的时间!】
【真厉害,深藏不漏。】
【怎么办家人们,我要对贺宁与改观了,呜呜,他真的,我哭死。】
贺宁与将风筝丢到陶陶怀里,“我只是随便画的,丑死了,到底哪里好看?”
传说中的凡尔赛,现如今就在他们身边。
尤其是米朵,看见画作时,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。
“我要拍照给我师父看!太厉害啦!”
大家争先恐后观摩,贺宁与只当他们在发疯。
一副没有任何用处的随手装饰,用不着这么恭维。
正准备回到懒人椅上躺着歇息,眼角却瞥见了那一对鬼祟的男女。
“我出去方便一下,等会回来。”
离开了摄像机,贺宁与双手插兜,朝某处走去。
张明智视线被挡,立马嚷嚷:“让开,别挡着我!”
一旁的妇女发现贺宁与,咽了口水,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张明智嫌恶地回头瞪了妇女一眼,随后顺着她的视线看上去,身体陡然一震。
这一震,将他凶神恶煞的气势全抖光了。
张明智吓得连连后退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贺宁与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,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
贺宁与居高临下地俯瞰他们,“想搞小动作,也要看你们配不配。”
他从谭家村离开时,贺家就已经跟张明智签订协议,张明智不能找贺宁与麻烦。
显然,张明智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,认为贺宁与不知道这个协议,准备讹诈他。
想到这里,张明智的气势都足了许多,“之前要不是我养着你,你还能活到现在?竟敢这样跟我说话,活腻了你?”
贺宁与倒是来了兴致,跟他绕弯弯:“何村长没少给你钱,那些钱都是何村长的吧?”
“你被绑架,要不是我们养着你,你认为,还能有多少活头?”
贺宁与耸肩,“所以我就该你的了?该对着你感恩戴德,跟孙子似的?”
张明智刚想点头,贺宁与旋即嗤笑一声,“你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,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。”
协议已经清清楚楚的摆在台面上,再说清楚一些,就不礼貌了。
张明智张了张嘴想说话,稚嫩的童声又打断他:“与与,你在这里做什么呢?”
刚刚陶陶眼尖发现贺宁与拐角去的方向不是卫生间,就盲猜是有事。
为了贺宁与的安全着想,他就悄悄溜出来,跟了过来。
看见眼前纠缠的三人,陶陶连忙出现,转移话题。
贺宁与懒得理会张明智这种傻子,将陶陶抱起来,“走错村的,不用管他们。”
陶陶似懂非懂,搂住他的脖子甜甜道:“与与,我什么时候能跟爸爸见面呀,好久没视频了!”
想起韩肆,贺宁与眉头微蹙,瞬间将他放下来,眼神略带嫌弃。
这可是韩肆跟小三生的娃,他干嘛这么上心!
他老攻,绿他,还将娃给他带!
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难过的嘛?
有嘛?
“与与?”
陶陶嘟起嘴巴,眼神委屈巴巴的。
“别跟我装委屈,今天就打电话,让他赶紧给你拎走,爱谁养谁养!”
贺宁与气炸了,就连录节目的兴致也没了,直接回到房间里休息。
秦阔的电话打来第十个时,贺宁与才烦躁地从游戏画面切屏出来,接听电话:“干嘛?你最好有事!”
秦阔气的脑袋发疼,“祖宗啊,今天下午还有录制,你到底去哪里了?田导到处找人,都不见你的踪影。”
“就说我生病啊,这么多年了,这种简单的小事,你还问我?”
贺宁与凶巴巴的,还不等秦阔回复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一想到韩肆的罪行,贺宁与就气得脑袋发昏。
明明只是协议,明明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关系,空有一纸罢了!
但听见他有个三岁的儿子,贺宁与心里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这种反差感,简直要将他给杀死!
烦躁地将枕头扔到一边去,却听见了一声闷哼,和物体砸地的声音。
“哇——与与!”
陶陶嗓子一扯,就止不住的哭了出声。
贺宁与眼看要闹大,连忙将他抱起来,将门关上,顺势捂住他的嘴巴。
“别哭了,我刚刚都没看见你。”
陶陶眼泪戛然而止,他伸出小胖手擦擦眼泪,吸吸鼻子,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见他这幅惨样,贺宁与真是没辙了。
扯出两张纸巾给他,又将手机丢给他。
“擦干眼泪,就打电话,让韩肆将你接走。”
陶陶撇撇嘴,企图撒娇:“我不想跟与与分开。”
“理由。”
陶陶认真思考后,说出了贺宁与的许多优点。
贺宁与听完后满头黑线,“你打的算盘我听见了,少给我吹什么彩虹屁。”
“哇哇……陶陶就是喜欢与与,想跟与与一起嘛,粑粑才不理我呢,我跟与与一起就好啦,与与就是我的粑粑!”
陶陶哭得一抽一抽的,贺宁与终于是看不下去,将他抱到怀里。
“真是服了你了。”
想给他擦眼泪,可小人精忽然间学懂了,扭过头不让他擦,“你不打电话给粑粑,我才让你擦眼泪!”
贺宁与僵硬地扯出一抹微笑,牵强回应:“不告诉。”
陶陶满意回头,给他擦眼泪。
小插曲过去,陶陶最后回去向田导解释,贺宁与是在卫生间里摔了一跤,然后被送回去休息了。
【上个卫生间都能摔跤,也是有够笨的。】
【地上滑,要注意安全啊,小心小心!】
【今天才改观,贺宁与在我心里的地位忽高忽低!】
【陶陶宝贝真的好关心贺宁与,长大后肯定是贴心大暖男!】
苏苏主动结束今天的直播:“既然人不齐,今晚的活动也不能进行了,今天就先到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