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知晓穿林堂,从未听闻乔习清。
这恐怕与当年的事脱不了干系。
周轻飏咳了一声说:“我们知道了,你先回你的房间去吧。”
雪挽清听到周轻飏咳嗽,势必要报仇雪恨,“怎么?你也有病?”
说完不管周轻飏如何暴躁潇洒的就走了。
“师兄,师尊他......”周轻飏一语未尽,可这里面包含的意思却太多。
“先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安沉雪没有继续和周轻飏讨论这个话题。
“嗯。”
说是休息,周轻飏直接打坐修炼了起来。
一时间他们得到的信息太多,他需要时间。
安沉雪眼眸中的忧虑一点点加重,他看着打坐入定的周轻飏,眉头紧皱。
很快,日落西山。
周轻飏醒过来的时候,安沉雪已经不再屋内了。
他今天只吃了一顿饭,早就饿的不行了,他起来稍微喝了点儿茶水,耳边却萦绕着“呜~”的声音。
“翠花,你又干什么?”
“不是吧,这你都知道是我?”翠花很不甘心的现了身。
“你来镇子里面做什么?”
“我想知道害我相公的是谁?”
这个问题一下子问倒了周轻飏。
是谁?
不是鹰怪。
背后另有其人。
同样出现的神秘力量,同样出现的傀儡,李家村与青阳镇的背后有着相同的人。
但有一点不同。
李家村里被控制的傀儡的生灵没有被吞噬掉,而青阳镇的傀儡全都不见了魂魄。
消失的魂魄去了哪里?
翠花见周轻飏不语,以为是他不愿告诉她,“虽然现在我可以与夫君团聚,但是他莫名其妙被人害了性命,我一想起来心中就堵着一口气,劳烦仙君告知。”
这一番言论下来,周轻飏叹了口气道:“其实,我也不知,现在有一团迷雾摆在我面前,太多的事情了,如果我查出来了,我会回来告诉你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翠花知道,刘生其实是最幸运的一个。
被翠花这么一打断,刘生的名字突然进入了周轻飏的脑海。
刘生。
周轻飏细细咂摸着。
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他想问问翠花,却见翠花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嘴喝。
“你干什么呢?”
翠花知道周轻飏是什么意思,“总共就四个杯子,你全用了,我怎么用?”
“.......”
“刘生是当地人吗?”
“不知道啊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我连我自己叫什么都忘了,你觉得我还记得什么呢?”
“......”
你还记得你相公,周轻飏腓腑,但他没说出来。
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想起来点事儿。”
“哦,”翠花把最后一滴茶水喝完之后说:“走了,记得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周轻飏应付的很敷衍。
他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了,可惜他记得不多。
——
“山里的路不好走,你们就先在我家里住下吧。”
刘大娘在前面带路,白琪带着周轻飏在后面跟着。
刘大娘扒拉了下一旁的草,就带着她母子二人走上了一条小路。这路也不是正经的路,一旁的草依旧很多,只依稀看得出这是条小路,是猎户上山打猎走出来的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山里?”
白琪拉着小轻飏边走边说:“我们娘俩是逃荒来的,不知怎的就进了山走不出去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可怜你一个人带着个孩子,孩子他爹呢?”
“他.......走了。”白琪闷了很久才说话。
刘大娘带着他们母子二人回了自己空荡荡的木屋,指着一间小屋子说:“这是我儿子的屋子,只不过他好久没回来了,我给你们换床被子,就先在这住一晚吧。”
白琪拉着周轻飏的手向老寡妇正儿八经的向老寡妇行了大礼:“多谢大娘。”